时间: 2012-04-23  李进     8451

孔子思想中的超级细菌

孔子思想中的“超级细菌”

张三民

    曾被新文化运动领军人胡适、鲁迅共同鞭挞的对象、近年来随着畸形市场经济的蔓延、媒体娱乐化效应及社会的浮躁之风等又“阴魂不散”起来。

    于是,北师大那个 “超女”完全脱离春秋历史背景的《论语》心得因《百家讲坛》而潮起潮落,一些孔子学会接踵而至,山东“官方祭孔”的闹剧也隆重上演,鲁迅当年所批评的“死读书、读死书”,不“和实社会接触”,不“使所读的书活起来”的那类人,居然对孔子顶礼膜拜到愚腐的地步,真应了鲁迅那“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”的呐喊,俾人坚定了“提倡科学与民主,反对专制与礼教”的新文化运动,是多么地适合“中国情况”,在中国土地上人类文明与愚昧的较量是多么地任重而道远。

    毋庸置疑,孔子“因材施教”、“诲人不倦”、“不耻下问”及“和为贵”等观点,仍可资借鉴,他和弟子们整理儒教资料、创立儒家学派,在“诸子百家”中自有一席之地,有人研究有人学习,只要不像中科院康晓光和深圳蒋庆所倡议的“儒教定国教”那样危险,只要不像山东“官方祭孔”那样臭气熏天,便无大虞大碍。亟须警惕的是,不能让孔子那些过时的有害的陈腐的思想再毒害人民了,特别是对孔子“民可使由之,不可使知之”、“唯上智与下愚不移”、“刑不上大夫,法不责尊者,礼不下庶民”、“天下有道,则庶民不议”、 “死生有命,富贵在天”等愚民主张与官僚枷锁及拚命维护奴隶制的“唯此为大”的腐朽思想要坚决否定,孔子的“内核”不仅与同为儒家的孟子那“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”的观点相差千里,与墨子“道可道非常道”所凝结的肯定、否定与普遍性的哲学思想有着天壤之别,与魏征“民为水,君为舟”的观念背道而驰,更与孙中山“主权在民、民生是社会总动力”的教诲和我党“为人民服务”、“一切权力属于人民”的宗旨南辕北辙,自然与同时代世界级的希腊思想家苏格拉底、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根本不可比拟。

    这从“孔子杀少正卯”便会看得真切透明。

    公元前497年,鲁定公提拔孔子,“孔子由大司寇行摄相事,有喜色”(《史记》),代理鲁摄相才“朝七日而诛少正卯”(荀子·宥坐篇),并弃市三天,罪案是“聚众结社,鼓吹邪说,淆乱是非”(杨荣国·中国古代思想史),但“邪说”了啥“淆乱”了啥,甚至连杀人事当时也无记载,待荀子宣布后又为儒家否定!而少正卯是官居“少正”之职的贵族大夫,是鲁国革新派人士,聚走讲学,是与孔子齐名的大思想家、大教育家,弄得孔子门下“三盈三虚”,正如东汉思想家王充云“少正卯在鲁,与孔子并,孔子之门三盈三虚,唯颜渊不去”(论衡·讲瑞),然而孔子竟嫉贤妒能,违背众意,上台即杀少正卯,以至“门下皆惑”,就连小孔子九岁、被孔子称为“粗野”(直肠子)的弟子子贡都对孔子灭绝人性的杀人行径不满,当孔面发出了“夫少正卯,鲁之闻人也,夫子为政而始诛之,得无失乎?”的质问和谴责。

    这是孔子以权压人的历史写照,是其“仁爱”“修身”的自我嘲讽,是其人格外化的集中体现,是其伪君子的原形毕露。列宁云“假的就是假的,伪装应当剥去”,从根本上看,是孔子心想“其君用之,则安富尊荣” 的官本位本性使然,也是历史上御用文人的惯用伎俩,正是在孔子“其君用之,则安富尊荣”这个万变不离其宗的官场逻辑和腐败机制下,每朝都有一些所谓的“大师”、 “教授”, “像孔子同志学习”,对孔子顶礼膜拜,抑或在众目睽睽之下,拿着纳税人的俸禄耍起掩耳盗铃、自欺欺人的鬼把戏,这是孔子思想之毒害,是反民主的“害人虫”维护既得利益的罪恶所在,时下堪称影响中国社风、政风乃至党风的“超级细菌”,是政体改革“只听楼梯响,不见人下来”,迄今徘徊不前的文化基因。

    我们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鲁迅和胡适当初在面对“孔家店”时,别无二致、空前团结,坚决地选择了“砸烂”,为什么新文化运动能那样深得民心、如火如荼,撕开了“吃人礼教”的祖师爷——孔子的神秘面纱,让人看到了其本性;毛泽东曾告诫,“反动的东西不会自动地退出历史舞台,你不打它就不倒,这也和扫地一样,扫帚不到,灰尘不会自动跑掉”,以史为镜,可知兴衰,为了中国民主进程的真正推进,为了人民真正当家作主,过上幸福的日子,让我们彻底冲破非人的思想束缚,以人为本,共建和谐,使中华民族昂首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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